陆天

瑞金only,时不时写写其他文,瓶邪,更新随缘,争取一个月更个几次。

【瑞金】战争

战争

碎碎念:仿写,原文是美国迈尔尼的同名小说《战争》,可能很多人都做过这篇文章的阅读,原作的结局是be,我对原作的结局进行了延伸和修改,不过还是不及原文万分之一。

不知道要不要写番外,想写又不想写。

高考前居然还是憋不住写了,可能要完。

*人设 →凹凸世界  ooc →me

*第一人称,格瑞视角

*少将瑞×小兵金,已成年和快成年设定

*he

—————————————————————分割线———————————————

    我在两个月前的战役中受了伤,不严重,但依然被丹尼尔调离了前线,我对自己的无能很失望,对这场战役也很失望。

     

    我暂居在西尔斯,离前线最近的一个安居站点,一个星期后的夜晚,我想给前线打电话,了解最新的战况,接线生把我的电话接到了另一位先生的电话上。

     

    “我是登格鲁07,”我听见他对接线生说,“我是要接寂静岭的号码,你接错了。”

     

    “嗯。”在他说完后,我给了一个表示认同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稚嫩而清晰,听起来像是个开朗的少年,在混乱黑暗的世界里,是人们喜爱和珍惜的,我并不讨厌。我们互相致歉后,挂上话筒,可是两分钟后,话筒再次响起,传来的是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也许是命中注定我们要通话,所以我没有拒绝。

     

    “你为什么半夜三更找人说话?”我问他。

     

    他先反问:“你呢?”

     

    我只告诉他,我想了解战况。

     

    他解释说他也是,他有一个姐姐,一年前去了战场,说是当战地医生,可是半年没再收到回信,他想从他在前线工作的同学那知道些消息,并且聊聊战争的事,他想进入军队,可惜还差一年,他才能去前线。

     

    最后我说:“我有很多年没听到别人说过这么多除了战争外的话题了。”

     

    “是吗?嘿嘿,那么我可以明天再给你打电话给你吗?”他的声音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有点乞求的意味。

     

    我在不知觉中勾了勾唇角,告诉他可以。

     

    接着他的声音变得欢快,说“谢谢,晚安,先生,祝你有个好梦!”

     

    愿他也有个好梦。

     

    第二天一整天,我老在回想昨晚的对话,也许脱离了战场的我无所事事,我在想他那个总带着欢快的语调,想他热情,乐观,充满幽默感,当然,还有他总讨人欢心的小聪明。

     

    到了夜晚,我难得放下了书本,到了一杯牛奶,坐在离电话不远的椅子上,闭眼小憩。

     

    午夜时,登格鲁07老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我从未如此期待,一位可以称作陌生人的来电。

     

    电话响了,我立刻接了,电话的彼端传来他的声音,

     

    “哈罗?那个,晚上好,先生,打扰了。”

     

    “没关系,晚上好。”

     

    “我能给你讲讲我的朋友吗?”

     

    “好。”

     

    他谈起了很多人,很多故事,一个戴眼镜的有些怯生生的男孩,一个有些腹黑毒舌的小魔女,一对有点搞笑的姐弟和一个天然神秘的少女。

     

    我们交谈了一个月后,他变得无话不谈,声音听起来大胆而真诚,喜欢开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并且每次他总要长篇大论一些小事,我需要适时的回应他,告诉他我在听,他才会继续。

     

    他知道早晨街道上吵闹声中哪一声是登格鲁最美味面包房出炉新鲜面包的声音;他不太认识字,周围的人也不太能认字,但卖报人从不愿告诉他们报纸上写了什么,也没有人愿意教他认字,他奇怪那些报纸到底是给谁看的,他只能跑到城中心的小咖啡店里,听那些模糊的旧电台;他也曾偷偷躲进从外面来招兵的车中,但却在车中睡着并被长相凶恶的长官丢在远离居住地的郊外,一位好心的过路人将他带了回去;他看见有很多人离开了登格鲁再也没回来过。

     

    他总是有很多话可以说,很多故事可以讲,如同生活在战争外的花园中,每一天都比这个只剩下炮火声和悲鸣的世界要精彩,我乐意听他的故事。

     

    我只能告诉他一些战事和我读过的书,而仅仅是这些,也总要令他兴奋上一段时间,我却容易受他情绪的影响,也产生同样的情绪。

     

    我们都喜欢着彼此,从话筒的这一端传递到话筒的那一端。

     

    我从未像这样期待过一个人的声音,似乎是从世界最美好的地方传来。

     

    我们相处得越来越自然,像是相识多年的发小,默契的明白说话的时机与话题,明白对方话中的真意。

     

    我们曾在一次随性的消遣中谈起彼此的样貌,他有一头金色的头发和一双蓝色的眼睛,仍是少年人的身材和体型,即使他要将近成年了,他似乎相当不满意这一点。

     

    我热爱在他说话间去描摹他的样子,像是就坐在我的眼前,却只是模糊得不像样。

     

    “我们可以见见吗?”突然有一天,这样的话脱口而出。

     

    “嗯——”他似乎在认真考虑,“等我再长高一点吧!”说完,他发出一阵笑声,清脆而可爱。

     

    “好。”我如是说。

     

    一天我去城市的西边安排转移物资的事件,提前与他说明了,那天是我们认识的一个月的时间里第一个没有通话的夜晚。

     

    从前线回来的战友再见到我,与我谈接下来战役后告知我,我像是春风满面。

     

    第二天午夜的来电也同从前一样,不过他有小声抱怨过昨天没有通话的夜晚有多么无聊,从没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我听到了,却有一种神奇的满足感。

     

    我从不擅长在人前表露这样的情感,更无法像天真的他一样说出一些可爱又令人欣喜的语句,只能直白而有些僵硬的在电话里告诉他,我也很想他。

     

    静默片刻后,传来一个颤巍巍的“嗯。”

     

    我希望他是羞红了脸颊,心跳加速,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两个月后的一个夜里,这通电话却没有打来,我等不及往回打,话筒里传来的却只有电流的杂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音,狠狠揪住人类脆弱的心脏。

     

    我立即找了接线生,让他查询来自登格鲁的号码地址。

     

    “您好像很着急,少将,是登格鲁07对吗?很抱歉,少将,昨天下午,哪里挨了炸弹,号码的主人叫……”

     

    “够了!”我吼道,“别说了,够了。”我放下话筒。

     

    谈及这里,真够荒谬的,我们竟然从未向对方介绍过自己的名字。

     

    我仍在午夜时坐在电话前,却不知道在等什么,像是他仍坐在电话的另一端,欣喜的准备向我讲述什么。

     

    一星期后,我被调回了前线,仅仅两个多月的时光里,相隔一条电流,告别了似乎是我最好的,最荒诞的一生。

     

    子弹擦着我的脸颊,呼啸而过,炮火声和枪声,再次提醒着我,这里是战场,这就是战争。

     

    又过了一周,我们要开始新的的战略布局,人手不够,丹尼尔就调来了一批新兵,情况紧急,当天就要交代好接下来的任务,去新兵营的途中偶遇了新来的情报员,一个性格恶劣,嘴不饶人的女性。

     

    她用着有些轻挑的语气说,“嘿!少将,别板着你那张脸,你看周围的低气压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了!女孩们都不敢接近你,我看上一个情报员一定是被你吓坏了,才申请调职的,小心吓坏新来的小孩子,”接着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听说了吗?新来的小朋友中,有一位丹尼尔大人钦点的,嘿,我可认识他,不过在新兵营里再能耐,在我看来也只是个成天只会笑嘻嘻的小傻子,真亏他能从登格鲁活着出来。”

     

    “你说什么?”我立刻抓住她问道。

     

    “笑嘻嘻的小傻子?”

     

    “你说他从哪里来?”

     

    “登格鲁,就是前一周挨了炸弹的地方,你知道的,少将。”

     

    我当然知道,我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心跳,几乎要让我不能呼吸,放开她,快步朝着新兵营走,中途却强迫自己慢下来,我开始害怕起来。

     

    新兵营传来一阵嬉笑声。

     

    “金!又是你赢了,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不玩了,不玩了!每次和你玩,都没什么悬念。”

     

    “嘿!他当然得运气好,不然可躲不过炸弹!”

     

    “说的也是,哈哈,上了战场,我一定得跟着你,金!”

     

    “那可不行,我的运气可不是总好的,上次偷跑出去就被抓到了,本来想接个电话线也没找到人。赶紧去列队,我看见少将向这边来了。”

     

    一眼就望见被围在人群中间的一抹金色,一张耀眼的笑脸,一双蓝色的眼眸在闪闪发光,总是带着愉悦的音调终于不在隔着电流,从空气中传来 。

     

    “早上好!少将,我的名字叫金,新兵营的队长。”列好队伍的他向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早上好,我是二军的少将,格瑞。”我回敬道。

     

     

     

     

     

     

     

     

     

评论(1)
热度(4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陆天 | Powered by LOFTER